从张掖到酒泉附图
颠簸了一天,慧明也酣睡了一天(我想她是因为高原缺氧才会如此犯懒的)。车于下午到达张掖,bright一路上心不在焉,不知他究竟是心里、还是身体不舒服。
在售票员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去肃南的车,bright上去打听了一下,说那儿没什么好玩的,于是他临时决定:我们当天便去酒泉。买了票,却无法上车,因为车是去敦煌的长途车,全是卧铺,挤得已无落脚之地,不得已只好夜宿张掖。
张掖是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镇,一向都有“金张掖,银酒泉”之说,据bright说,甘肃省的由来便是由张掖和酒泉合称而成的,张掖古称甘州,而酒泉古称肃州。回来以后我查过资料,确实如此。
第二天一早坐车前往酒泉,bright更加沉默了,我问他是不是有点近乡情怯。他说反正心里不好受,在西北工作了这么年,没想到现在连旅游都要到西北来,而且有点想那个“地上不长草,天上无飞鸟,百里无人烟,风吹石头跑”的基地了。
车离开张掖不远,路旁的风景便开始变了。公路的南面隐隐是亘延千里的祁连山脉,路的两旁渐渐没有了农舍和农田,全是茫茫的戈壁,无穷无尽。贫脊的土地上长着一簇簇的草,色彩呈暗绿色,毫无生机。我不由想起bright对东风的评价,用于此处显然也是非常合适的。
中午到达酒泉后,把行李寄放在bright的师哥陈肖龙的办公室便去吃饭。此行的几大感受之一便是为了赶路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吃完饭去取钱,顺便参观一下酒泉的市貌。酒泉是因为“城下有泉,其水如酒”而得名,其市中心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鼓楼,四周分别写着“东迎华岳,西达伊吾,南望祁连,北通沙漠”,城市的格局和张掖如出一辙。
酒泉盛产的夜光杯是用祁连山上的玉石所制成,其包装盒子上大都写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实在想不通王翰的这首《凉州词》除了第一句提到夜光杯以外,它的寓意和酒泉的夜光杯还有什么关系。
下午和慧明两人去嘉裕关,我觉得那儿除了它的名气之外,已经实在没有什么让人可以感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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