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宁蒗之行
6日从格里坪上车去宁蒗,一路无事。在车上打了一会儿瞌睡,吃了一顿饭,于下午3点钟就到达了宁蒗,县城很落后,彝族姑娘很特别,那是因为只有女人穿民族服装的原因。
处理了几件事情之后,8日早6点多,我们就乘车返回格里坪。车子行了两个多小时,看到前面有一辆宁蒗林业局装满木材的东风车陷进泥里不能走了,路也被阻住了。我们所乘坐的客车准备从旁边很窄的空隙中穿过去,可是没有成功。自身反而也陷进去了。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在解放车拉无效的情况下,由一辆重型铲车拉出泥坑。在风中穿着单薄的衣服的一个个旅客被动的鼻涕长流,满以为上了车以后可以很快回到夏日的格里坪,谁知道又行了不到一小时,前面翻车,道路又被阻住了。
天上下着雨,又处在冬天的山中,加上早上又没吃饭,时间已经正午,大家又冷又饿。汽车堵得是越来越多,而路边翻的两台车还没拉上来,一大群人正在指手画脚、七嘴八舌的商量办法。好不容易捱过了四个小时,两台车终于被拉了上来,我们这才得以通过。那凉台烦了的车还是好的,真不容易,那司机直朝我们陪笑脸,说对不起。在雨中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由于几次惊险的场面,人们都挺兴奋的,所以也没有再瞌睡了,一直睁着眼睛看两边路旁的景色。近处是参差不齐的山崖,远处是云雾半掩的青山。穿行在坑坑洼洼的盘山公路上,有一种孤寂的感觉,这世上不就是这样的吗?人生之路正如此崎岖。
又行了两个小时,已经出了战河,从雨中出来,气温稍有回升。打开车窗吹进暖暖的风,夹着淡淡的松香,两边的山又在阳光之下了,透明度很好。山上的灌木以及一些亚热带树绿油油的,很是葱郁,正如春天。好奇怪!刚才还是冬天,只是那么一会儿就进入春天。
这一路车子没再遇到什么险境,暖洋洋的季风吹得人昏昏欲睡。眼睛刚合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光斑一闪一闪的,睁眼一看,原来已进入一片汪洋似的松林。阳光从枝叶中射进车窗,车子的速度比刚才块多了,因为正在下山。在盘山公路上饶过去饶过来。伸头一看公路象是一条极长的绳子,在几百米的山下蜿蜒着,以便使松林,以便使悬崖,望着令人头晕。下面的房子就好像一块砖那么大。我望车前窗看,一下子惊得差点跳起来。车子正朝着有淡淡白云的蓝天冲去,突然一个急转弯,朝着群山冲去,又一个急转弯后又冲向蓝天。看天空下的群山和大片的山谷中的田野,觉得与天地比起来,一人一事一物是多么的渺小。
几十分钟才转出这片群山。穿过一个峡谷,又是刚才的情景,又心惊肉跳的继续往山下冲,好象这山一直也下不去,明明到了平地,转过一个完,又看见下面的深谷。几十分钟过去,又到一块平地,转过一个弯同样还是一个深谷。
气温是越来越高,到了荣将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夏天了。看不见路边穿民族服装的彝族人了,强烈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由于山区的落差大,一天之中十几个小时就从冬天进入春天,又从春天进入夏天,这种感觉真实奇妙。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汽车,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一脚的泥,我们终于走下了汽车,踏进了格里坪。
7日在宁蒗稍有空余时间,想去泸沽湖玩玩儿,奈何一日游已停办,不然倒可以去看看世界仅存的母系氏族社会,瞧瞧那里的风土人情,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去。
听说那里的女人主家,小孩子只有舅舅而不知道父亲是谁。每晚,男人可以到任何女人家里睡觉。白天,女人下地干活,男人则蹲在街沿抽烟晒太阳。更有一个绝妙的去处是那里的温泉,少数民族的女人在那里公开裸浴,并且还男女同浴。据说现在也仅仅只有一道矮木墙挡在中间,隔开男女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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