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看梅里
在我的印象里,除了南迦巴瓦,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梅里雪山更让我崇敬和神往的山。我本是个没有什么崇敬之心的人,甚至找不出自己真正的信仰。一种情结来自纷杂但真实的传说,传说来自于一种灵性,灵性来自于一座山,这座山在我内心高居神坛之上。梅里,并非它的主峰卡瓦格博是传说中藏传佛教宁玛派分支伽居巴的保护神而让我敬仰;并非因它被教化前有着九头十八臂而让我臣服;并非其巅之高、其辉之远传说在布达拉宫之顶都能看见而让我沉醉;也并非它有着13座6000米以上的山峰高耸云端,藏民尊敬的认为它们都是修行在太子宫殿的神仙而尊称其为太子十三峰而让我崇拜;我对梅里的神往和崇敬,是因为人类从未将它征服。
一段村边轶事,一段无由噱头,有时也可演绎成一个动人的传说和骇人的故事,但梅里雪山,却将传说和现实紧紧糅合在一起,让我们无法分清哪些是传说,哪些又是现实!梅里雪山的主峰卡瓦格博,海拔只有6740米,可就是这6740米的高度,让世界许许多多的登山家和登山队拜倒在这里,人人只能望山兴叹,有的甚至永远留在了梅里而与它融为一体。
一切因为它太灵性,太人性。藏民都尊敬的称呼卡瓦格博“阿尼卡瓦格博”,一座山,成了藏民心中的卡瓦格博爷爷,这个称呼,是那样的亲切而随意,而并非传说中和想象里那遥不可及高居云端的神仙;而那亭亭玉立、丰姿绰约海拔6054米的缅茨姆峰,则成了卡瓦格博的妃子;太子十三峰中不仅有尊者、有战神,还有孩子和女儿,一座完全被人化了的山,与我们是那样的亲近,亲近得我们甚至想贴近它的胸膛,聆听它的心跳与呓语,安静的坐在一起拉拉家长叙叙里短。然而就是这座让人无比亲近的山,一直却将那些以征服自然为己任想要站在它肩头的人阻挡在自己的脚下
从1902年开始,先后有美国、英国、法国等数个国家的多个登山队数位登山家无数次想要征服这座与人为亲、与人相近的山,但都一一失败。
1989年9月,中国和日—本组成联合登山队,第一次尝试攀登,结果到海拔5500米左右因天气突然转变不得不撤离;
1990年11月到1991年1月,中日联合登山队经过精心准备第二次进行攀登,出发前,队伍中年仅23岁的向导、当地雨崩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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