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一日
700) {this.height= 700/this.width*this.height; this.width=700;}">(地王大厦--深圳之窗)广东拾零(1)深圳一日吃罢早茶,乘朋友的车上路。天上罩着一层薄云,空气湿度、温度舒适。偶尔会从空中掉下几朵很细小的雨花,在挡风玻璃上稀疏地绽开,又迅速蒸发,若有若无。▲地王大厦 这里素有“八十年代看国贸,九十年代看地王”之说,被称为“深港之窗” 地王大厦高384米,现在是深圳第一高楼,也是亚洲第一高的主题观光旅游景点。乘电梯先到40层楼,再转梯至69层,进入具有360度视野的观景台,深港两地的无限风光即在眼下展现。香港在南,深圳在北。虽然有雾色阻隔,但深圳罗湖口岸的镶紫边的粉黄色楼和香港新界的建筑群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从罗湖乘火车40分钟可以到尖沙嘴。在北京苹果园上地铁,40分钟能到国贸还是四惠呢?我没测算过。一位侃侃而谈的导游给几位新加坡老年游客介绍着眼下最突出的本城的知名建筑和建设用时,显然令他们刮目相看、嗔目结舌,赞叹不绝。曾几何时,在老人们心里,中国大陆哪里是这个样子,也许他们中有人是在那个贫困的年代背井离乡下南洋的吧。朋友给我指看深南大道、书城、电脑城、盐田港、深发展银行什么的,还有新的工程刚刚破土,很快又会拔地而起。我在频频点头的同时,自知记不住多少,下次来又一问三不知了。随便看看罢了。粗览了旋转厅里的历史回盼展,简洁地记载着深港昨天和今天的传奇,百年的发展。改革开放以来,深圳这座现代化城市以高效惊人的速度屹立起来,它是我们这片土地上的一个开拓创新的奇迹,却有先锋城市的风采。虽然我来过多次,但一直不走脑子、不用心,还是照旧找不到北,什么都不了解。印象深的是令深圳人自豪的几个第一:中国改革开放后第一张股票、第一家证券交易所、第一座公寓式酒店...导游如数家珍。特定的环境令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好像是83年吧,我从祖国首都第一次来到鹏城,请朋友帮忙办了个“过角证”,我被一条临界资本主义的小街物资极大的丰富震慑了!用换得的港币在沙头角充当购物狂,买了化纤布料、味精、雀巢咖啡、奶粉还有塑料手纸桶和凉水杯、电子表,花折伞,背大包拎小包地抒发着我的贪欲,要不是体积大,就要背一个儿童洗澡盆了。真是人穷志短,丢首都的脸、泄社会主义的气呀!后来弄得周围同事都穿上了各色沙头角花布裙子。现在想来那是商机呀,怎么没借机捞第一桶金呢?就靠赚那个差价,愚公移山,不干坏事,如今当上富婆也说不定啊!没眼光、没智慧,发财的机会错过啦,不堪回首啊,哈哈。这些老话,在年轻人看来简直莫名其妙。(观光门票60元,还可购物、看多维动感电影、品尝美食等。贵,不值。)▲大鹏所城这是一个保存完整的沿海所城,位于深圳东部大鹏半岛,始建于1394年。这样规模的明清建筑群在岭南地区很少见,是珠江口地区古文化的代表建筑之一。深圳被称“鹏城”就源于此。相对于深圳人,大鹏人真是“古人类”了。600年前,所城的建筑揭开了大鹏人反对外来侵略的序幕。明清两代大鹏人以军事要塞中的官兵为主。60年前大鹏人投身抗日。进城,踏青石穿古巷而行,觉得一个小城的故事即在身边娓娓道来。城门 只有一个门洞。先上小城门楼,从城垛的间隙中可以直望大海,似乎可以感到一点关辖之地的特别,海湾显得狭窄,可能是好守难攻让它成为了南疆要塞?身边有旌旗、火药桶,当然是现在制的,但这里还真是驻扎过精锐的部队吧,也曾勇猛地出城抵御过强敌?在短兵相接的的激战中扼守过此地吗?还是一个方面军的指挥所或总后大院儿呢?所城仅是后方兵站吗?还是前线指挥部?除了看到介绍上说赖恩爵(城中赖家第三代)清道光十九年,率中国水师在香港九龙击退英军,令鸦片战争首战告捷。我没搞清楚这里的军人还打过什么大仗?另外对城中各位将军的战功更是不甚了了。 老井 是生活的源泉,掘井的过往早已消失在岁月的流逝中。那么久了,井,居然至今还能不倦、不疲、不尽地奉献着那琼浆之液,被后人取之不竭。吃水不忘打井人,所城人至今还能对井说出道道来,有良心呀。粮仓 始建于清康熙年间。先是屯仓两间,后续建为三间、六间...历经数代,到人民公社时,又做了加固扩建。在那样的岁月里,恐怕再也没有比看着粮食满囤满仓更加安慰和踏实的事了。名将故里,城中的将军院儿当然是大宅门,数赖氏家族的最为气派。他家在清嘉庆,道光年代可是出了五位将军。(赖世超、赖英扬、赖信扬、赖恩爵、赖恩希)三代五将的牌匾高悬,檐板雕花,窗棂精美。深深的庭院里清清静静,只有我一个人。向里走、再向里走,迈过一道道将门,在深宅洞天中,好奇地想到这里曾经有过几世同堂的喧闹?其实,记忆就是在自豪的后代中也会消失的吧?他们听到的和我们一样,属于传于说了,血液中的基因密码解读不易。只有这些硬件似的厅堂天井证据如山,显示着将军们曾经的不凡与辉煌。还该有一些文字如记载灵魂的画像留下来吗?(我要把我写的这些破字儿留给外孙,他肯定没工夫看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何况我又一文莫名,哎,叹息吧。)石狮 即便在衙署、在名将宅邸,也扭着细瘦的身躯,活波、俏皮,哪里像是在当班执勤,简直是在走神玩耍,更像讨巧的小宠物。全然不像我经常见到的它们的北方兄弟,五大三粗,壮硕强悍,凶狠狠地狮仗人势!一对对门房狮保安,都训练有素,一幅克隆了的表情,眉头紧锁,立目瞪眼,龇牙咧嘴,危慑人,吓唬人,是它们的天职。神态好像也比它们的南方弟兄老成许多。 民居 格局还存留着旧有结构的痕迹,十分完整。可贵的是,大鹏城里人依旧过着平静如常的日子,该干吗干吗,没出来作秀,也没弄出无数小商品摊子和伪民俗的影视布景。虽也少不了个把情景雕塑、民俗展,可还不算太闹,太滥。个别马赛克、水泥建筑等不协调之处,难免啦。他们的家居在古火药局、军装局、守备署、警铺、旧城墙中穿插着,青石窄巷、广场,还有关帝庙、侯王庙、天后庙坐落其间,大院里(小城里)应有尽有,很完善。遥想当年,就算是城中居民小卒,也比城外地方百姓来得优越啦。学府 就是部队大院中的子弟学校,虽然早已废弃,但站在院中的我依旧可以听到琅琅书声,看到当下课的钟声响起时,孩子们从教室里欢快涌出戏耍的热闹。他们和军人们要殊死保护的国土、家园一样,学校也是军人们要驻守的重地,是明天和未来。有家的地方就会有孩子,有孩子的地方当然有学校,它叫什么工程倒也无所谓。(学府距今年头并不远,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字痕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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