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有“四最”---最低,最旱,最热,最甜。最低--艾丁湖水面低于海拔154米,是我国陆地最低的地方,次于约旦死海的世界第二低;最旱--干旱少雨,高温低湿;最热--我国夏季最热的地方。最高气温达47。5度,地表温度达70度。因而有火洲之称。最甜--因高温少雨,葡萄甜度特高。
我们一出吐鲁番车站,立马围上七八个人,手里拿着一张图,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意思都是想让我们租他们的车。价钱都叫得极贵,狠狠地砍价,最后以150元的价格租了辆全新的富康车。司机不太满意我们出的价,无奈老板娘发话,只好拉长了脸把我们的行李放上车。建在戈壁滩上的吐--新高速公路非常笔直,仿佛利剑直插天边,看惯了广西的一公里路九个弯的我们,不由发出惊叹声,红说,哇,敢情在新疆开车不需要技术的,会踩油门就行。这话让司机很是不满,似乎我们看小了他的驾驶技术。进葡萄沟时每到转弯他都不减油门,狠狠地打方向盘,转一次就说一遍,“哼,在新疆开车会踩油门就行?;哼,在新疆开车不需要技术?”让他开慢点,理都没理我们。我们不敢吱声了。司机是江苏人,父母是支边到的新疆。后来问他,没想过回江苏吗?回答是回去过,人太多,太嘈杂太喧闹,不喜欢,还是觉得在这生活好的。还告诉我们,按政策他们可以回去,但他们三兄妹没一个回去的。看来新疆是快宝地,在那生活的人都不愿离开她。
来新疆前把葡萄沟想象得很美,身临其境才发现葡萄沟是一个景区的代名词。一条约一公里长的狭长葡萄道,上面挂满了晶莹透亮的葡萄,这些葡萄都经过技术处理,耐挂,但不好吃了。道两旁是紧密相连摆满葡萄干的小摊子,间中夹着卖烤羊肉串,拌面的饮食摊。这些饮食摊点在地上铺上地毯,放上一两张矮桌子,四周围上五彩缤纷的挂布,角上甚至悬上一个冬不拉,很有民族特色。盘起腿,拿起一串烤肉,感觉真的就象是到了维吾尔族人家里。五颜六色的葡萄干和干果让你眼花缭乱,甜得让你感到体重立增血压立升。司机常来,和这个打招呼和那个搂楼,显然刚才出了口气了,态度和蔼多了,热情地指点我们葡萄干的品种,并当起了翻译。出了葡萄沟,又去了汉代车师国皇朝所在地----交河古城。空旷的黄土上一大片断壁残泥。风非常的大,黄土飞扬,吹得人晕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我们大致一转就离开了。决定去找住处,好好洗洗我们穿了五天满是尘土的衣服。司机极力游说我们把剩下的火焰山和伯孜克里千佛洞游完。我们不愿,怕时间太赶又是青蜓点水。数落司机想半天赚我们一天的钱,司机无奈,不乐地离开。后来才发现这个决定是多大的错误。第二天刮起了很大的沙尘,火焰山竟未能窥见一二。看到我们失望懊恼的样子,司机乐了!这下他又得意了:怎么样?我叫你们昨天来的,你们不听,还诬赖我想耍赖。。。这下好了,火焰山不见,这吐鲁番你们算是白来了。这下轮到我们不高兴了! 经过一天的休整,10月3日我们又出发了,此次的目的地是新疆中部的库尔勒。在它的周围有中国内陆第一淡水湖—博斯腾湖,富有神秘色彩的胡杨林;世界上最长的沙漠公路---塔克拉马干沙漠公路,全长560公里。
汽车向南行驶,经过达板城风力发电站,广漠上成千上百的三叶桨在旋转,场面蔚为壮观。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多,人烟也比北疆多,但景色的变化不及北疆。新疆中部盛产棉花和芦苇,越近库尔勒,气温越高,芦苇也越多,不时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芦苇,细细的苇杆,麦穗似的芦花迎风摇摆,很漂亮。在一片连着博湖的水塘里我们甚至看到不少戏水的鸳鸯;快傍晚时我们才到了博湖。原以为博湖是一望无际的湖水波澜不惊,湖四周是稀疏有致的芦苇,成群的野鸭和鸳鸯在湖里快乐地游荡;远处,水天一色;实际一看,大失所望。整个博湖被芦苇密密麻麻地围个紧紧实实,密不透风。近岸的湖水墨绿中泛着油污,还有一股机油味。我们乘船游览,船在芦苇里穿行,感觉就象钻进了地道战里的地道一般,一人多高的芦苇把视线全挡住了,除了头顶的一片天和前方的水道外我们看不到别的。风很大,冷得我们直哆唆;在孔雀河的源头拍了两张还可以的落日,也许我们是南方人,江河湖海见得多,所以对博湖没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湖边的鱼餐馆值得一提,鱼的菜式味道不错,鱼汤很鲜,是我们此次西北行里唯一象样的汤。餐馆端上的茶略带咸味,以为是此地的习惯,放了点盐;却被告之,否也!是水质的缘故。据餐馆的伙计介绍,博湖的水以前是甜的,就在94,95年还是很好的,这两年开发过度和博湖四周的环境日渐恶化,这水的味道就日渐变咸;现在他们煮饭煮菜用的都是矿泉水。难怪汤那么甜茶却那么难喝。喝着这咸茶,我们的心变得沉甸甸起来,再不实施环境保护,这号称中国内陆最大的淡水湖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咸水湖的。也许用不了百年,长城第一墩悲剧就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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