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屯堡难显大明遗风
神秘的屯堡的风采,一直吸引这我的视线。在一种莫名的情绪牵引下,我终于走近它。8月17日(星期六)早上九点,我们登上了去安顺的车(票价15/人)。在车上打了一个盹,车就已经行到了天堡。下了车,步行三公里进入了天龙镇,看不出这是个有什么异于其它县城小镇的地方。转过一条小巷进入屯堡(门票15/人),先映入眼的是一个题有"驿茶"两字的亭子,里面有两个笑容可掬的、裹着白头帕、服饰奇特的妇女正在用一个大大的砂壶煮着茶水。我们刚在外面驻足,老人忙殷勤的给我们送来茶水。把碗拿到鼻边,一种久违的自然气息扑面而来,再呷上一口,一股纯朴的茶香在口齿之间辗转着。老乡热情的招呼让我们决定借住在驿茶旁边的"郑茹成"家里,放下行旅,带上相机,大伙开始拜访天龙屯堡。洪武十四年(1381年),朱元璋在征服梁王和土司后,为"永固江山"采取"屯田戍边"的政策,建立"卫所制度",在滇黔古驿道两侧产粮区和关隘广设"屯堡",屯堡人即明代屯军的后代。随着朝代更替、岁月流转,或许一部份屯堡人的文化特性也随之失去了。但在以安顺市为中心,方圆近百里的范围内,仍有一群如今还保存着大明朝屯军文化的影子和明时江南一带汉族移民风俗习惯的人群。六百年来坚持固守明代江南汉族文化,以汉族文化道统的姿态屹立在这片土地上。站在屯堡的空气中,还能依稀感受到悠悠历史的醇厚。"石头的瓦盖石头的房,石头的街面石头的墙,石头的碾子石头的磨,石头的碓窝石头的缸"。走入屯堡,看到的、摸到的都是石头,就连垃圾箱也是石板子。古老的石板房、类似四合院的房屋结构,沿着横穿的天龙屯堡小河缓缓前行,拾到的是已经被遗忘久远的古老的江南风韵和小桥流水人家,让我有一种梦回的感觉。过弯曲的小巷(当地人称坎)穿来绕去,路上偶遇身穿兰色的长衣大袖,一副明朝江南女子风韵的妇女经过。引来我们艳慕的张望,再回头注目她们在身后摇曵着长长的蕙子,让自己慢慢融入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屯堡妇女是屯堡文化的忠实守护者,我们现在看到她们身上穿的服饰是已经流传了六百年前的明朝朱元璋老家汉族妇女的正统装束"凤阳汉装",她们的头饰发型"三绺头"也同样保持着古老的习俗,"三绺头"是一种"前发高束,形似凤凰头"的发型,所以屯堡人又被称为"凤头笄、凤头鸡、凤头苗"。屯堡人其实是正统的汉族,女人们的正统装束是"三绺头"、戴银耳环、年青的已婚妇女包白帕,老年妇女包青帕。东逛西逛,我们来到了三教寺(因为佛道儒三教同在一起供奉,所以叫三教寺)。哇,好多和蔼可亲的老婆婆身穿“凤阳汉装”在寺里聊天、纳鞋子,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拍,我拍,我拍拍。看见飞天、船长手里的相机,热情、友好的屯堡老婆婆大大方方的让我们拍了一个够。出了三教寺,我们正往前行,落在后面的飞天敦煌突然大声叫"快到这里来"我寻声而去,原来有大群的屯堡妇女正在梳妆打扮。询问之下得知,今天有南京的客人来,大家准备穿上"凤阳汉装"去迎接他们。我马上讨好的问她们,能不能让我们三人也穿一下,条件是我们可以义务的跟她们去迎接客人。她们犹豫了一会,有个妇女提出先帮我梳头发,她认为我梳那个什么"三绺头"肯定会好看。她们先把我头发的中间部分梳理上去,只留下两边各垂下一缕头发,用手按住,只把发角用手绕一绕再用发针固定在耳后,再梳根独辫用黑毛线捆牢。已婚妇女则是在脑后挽一个发结,用专门的套子套上,再用簪子固定,然后包上头帕。又借了三套服装来给我们穿上,我在两名可亲的中年妇女的帮助下才成功的穿上了复杂的"凤阳汉装",其实这服装麻烦就麻烦在那一条最引人注目的带子上,带子很长,可能有两米多的样子,用它在我的腰间整齐的盘了四圈后,再在后面垂下一截,然后两条带子相交,打出一个复杂的结,带子两端留有长约两尺的蕙子,手握满盈,蕙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情丝绵绵”。穿上"凤阳汉装",借了一副银手镯戴在左手,再戴上一副耳坠,看着镜子里自己,也感觉有些迷惑,是否自己真的在明朝流连过?否则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我们三个赢得了当地人的一片喝彩"好像哦,真是像屯堡人"得意中跟着那她们一步三摇的走在去迎接南京人的道路上,我们的招摇而过,引来了当地人的一片善意的赞叹声。紫妍的猫步引来一片开心的笑声。拿着大红花我们三人穿插在一群屯堡妇女的中间,跟着等候南京人的到来,看着她们那种激动的样子,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会如此重视这群南京人,打听之下才知道,天龙这片土地现居住从群的祖先都是南京籍的,而"江南"在屯堡人后裔的心灵深处总有始终挥之不去的情结。所以屯堡人还完整的保持着600年前南京人的生活习俗。站在街道两边我们三人成了当地人窃窃私语的话题,知道的人都在冲我们笑着,不知道的人都在纳闷"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三个女子?怎么没见过??”等了好久,等得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那些南京人才姗姗而至。来的是南京电视台一个黄金档的栏目组,此次来拍的专题名叫"同根情"。船长等人搞得像专业记者一样的跑前跑后,老赵哥在一边干生气,因为他是被我们临时拉上车的,没带相机出来。这喜欢摄影的人看到好的题材不能摄影,其难受劲可想而知。我们在迎接仪式上的事弄完,就回到了郑家,因为郑家门口正好是我们进来的那个茶驿亭子,南京电视台和贵州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跑前跑后在他家门口做节目,我们三人就顺手拉了凳子坐在门口看,谁知道那些南京的工作人员拍完驿茶后,就把摄像镜头对准了我们三人,南京的栏目主持人在一边磨蹭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跑上来要求合影。我们同意后就再也收不了场,所有的镜头和摄像机全冲我们来了,许多人争先恐后的跑上来要求和我们合影,深蓝在一边心里不痛快,就对他们说"不要照她们了,她们是假的",此言一出引来了老赵哥、飞天、船长等人的一阵批评声。当地安排摄影组欣赏地戏(地戏是当年驻守为了树立"常备不懈"的屯兵观念,借鉴华东傩戏的面具造型、戏曲的表现形式和载歌载舞的平地演出方式,综合而成的一种独特的剧种,被誉为"戏剧的活代石")。我们也跟着摄影组进了演地戏的院子里,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船长、飞天、深蓝、皖哥等人又开始跑前跑后的拍照去了,老赵哥则不停的在后面唉声叹气。费力的听着伊伊呀呀的地戏,还是不太明白在唱些什么,只知道有刘备、吕布、张飞出场,眼前的地戏服饰让我有种跨越时空的感觉。神秘的屯堡的风采,一直吸引这我的视线。在一种莫名的情绪牵引下,我终于走近它。8月17日(星期六)早上九点,我们登上了去安顺的车(票价15/人)。在车上打了一个盹,车就已经行到了天堡。下了车,步行三公里进入了天龙镇,看不出这是个有什么异于其它县城小镇的地方。转过一条小巷进入屯堡(门票15/人),先映入眼的是一个题有"驿茶"两字的亭子,里面有两个笑容可掬的、裹着白头帕、服饰奇特的妇女正在用一个大大的砂壶煮着茶水。我们刚在外面驻足,老人忙殷勤的给我们送来茶水。把碗拿到鼻边,一种久违的自然气息扑面而来,再呷上一口,一股纯朴的茶香在口齿之间辗转着。老乡热情的招呼让我们决定借住在驿茶旁边的"郑茹成"家里,放下行旅,带上相机,大伙开始拜访天龙屯堡。洪武十四年(1381年),朱元璋在征服梁王和土司后,为"永固江山"采取"屯田戍边"的政策,建立"卫所制度",在滇黔古驿道两侧产粮区和关隘广设"屯堡",屯堡人即明代屯军的后代。随着朝代更替、岁月流转,或许一部份屯堡人的文化特性也随之失去了。但在以安顺市为中心,方圆近百里的范围内,仍有一群如今还保存着大明朝屯军文化的影子和明时江南一带汉族移民风俗习惯的人群。六百年来坚持固守明代江南汉族文化,以汉族文化道统的姿态屹立在这片土地上。站在屯堡的空气中,还能依稀感受到悠悠历史的醇厚。"石头的瓦盖石头的房,石头的街面石头的墙,石头的碾子石头的磨,石头的碓窝石头的缸"。走入屯堡,看到的、摸到的都是石头,就连垃圾箱也是石板子。古老的石板房、类似四合院的房屋结构,沿着横穿的天龙屯堡小河缓缓前行,拾到的是已经被遗忘久远的古老的江南风韵和小桥流水人家,让我有一种梦回的感觉。过弯曲的小巷(当地人称坎)穿来绕去,路上偶遇身穿兰色的长衣大袖,一副明朝江南女子风韵的妇女经过。引来我们艳慕的张望,再回头注目她们在身后摇曵着长长的蕙子,让自己慢慢融入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屯堡妇女是屯堡文化的忠实守护者,我们现在看到她们身上穿的服饰是已经流传了六百年前的明朝朱元璋老家汉族妇女的正统装束"凤阳汉装",她们的头饰发型"三绺头"也同样保持着古老的习俗,"三绺头"是一种"前发高束,形似凤凰头"的发型,所以屯堡人又被称为"凤头笄、凤头鸡、凤头苗"。屯堡人其实是正统的汉族,女人们的正统装束是"三绺头"、戴银耳环、年青的已婚妇女包白帕,老年妇女包青帕。东逛西逛,我们来到了三教寺(因为佛道儒三教同在一起供奉,所以叫三教寺)。哇,好多和蔼可亲的老婆婆身穿“凤阳汉装”在寺里聊天、纳鞋子,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拍,我拍,我拍拍。看见飞天、船长手里的相机,热情、友好的屯堡老婆婆大大方方的让我们拍了一个够。出了三教寺,我们正往前行,落在后面的飞天敦煌突然大声叫"快到这里来"我寻声而去,原来有大群的屯堡妇女正在梳妆打扮。询问之下得知,今天有南京的客人来,大家准备穿上"凤阳汉装"去迎接他们。我马上讨好的问她们,能不能让我们三人也穿一下,条件是我们可以义务的跟她们去迎接客人。她们犹豫了一会,有个妇女提出先帮我梳头发,她认为我梳那个什么"三绺头"肯定会好看。她们先把我头发的中间部分梳理上去,只留下两边各垂下一缕头发,用手按住,只把发角用手绕一绕再用发针固定在耳后,再梳根独辫用黑毛线捆牢。已婚妇女则是在脑后挽一个发结,用专门的套子套上,再用簪子固定,然后包上头帕。又借了三套服装来给我们穿上,我在两名可亲的中年妇女的帮助下才成功的穿上了复杂的"凤阳汉装",其实这服装麻烦就麻烦在那一条最引人注目的带子上,带子很长,可能有两米多的样子,用它在我的腰间整齐的盘了四圈后,再在后面垂下一截,然后两条带子相交,打出一个复杂的结,带子两端留有长约两尺的蕙子,手握满盈,蕙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情丝绵绵”。穿上"凤阳汉装",借了一副银手镯戴在左手,再戴上一副耳坠,看着镜子里自己,也感觉有些迷惑,是否自己真的在明朝流连过?否则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我们三个赢得了当地人的一片喝彩"好像哦,真是像屯堡人"得意中跟着那她们一步三摇的走在去迎接南京人的道路上,我们的招摇而过,引来了当地人的一片善意的赞叹声。紫妍的猫步引来一片开心的笑声。拿着大红花我们三人穿插在一群屯堡妇女的中间,跟着等候南京人的到来,看着她们那种激动的样子,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会如此重视这群南京人,打听之下才知道,天龙这片土地现居住从群的祖先都是南京籍的,而"江南"在屯堡人后裔的心灵深处总有始终挥之不去的情结。所以屯堡人还完整的保持着600年前南京人的生活习俗。站在街道两边我们三人成了当地人窃窃私语的话题,知道的人都在冲我们笑着,不知道的人都在纳闷"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三个女子?怎么没见过??”等了好久,等得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那些南京人才姗姗而至。来的是南京电视台一个黄金档的栏目组,此次来拍的专题名叫"同根情"。船长等人搞得像专业记者一样的跑前跑后,老赵哥在一边干生气,因为他是被我们临时拉上车的,没带相机出来。这喜欢摄影的人看到好的题材不能摄影,其难受劲可想而知。我们在迎接仪式上的事弄完,就回到了郑家,因为郑家门口正好是我们进来的那个茶驿亭子,南京电视台和贵州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跑前跑后在他家门口做节目,我们三人就顺手拉了凳子坐在门口看,谁知道那些南京的工作人员拍完驿茶后,就把摄像镜头对准了我们三人,南京的栏目主持人在一边磨蹭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跑上来要求合影。我们同意后就再也收不了场,所有的镜头和摄像机全冲我们来了,许多人争先恐后的跑上来要求和我们合影,深蓝在一边心里不痛快,就对他们说"不要照她们了,她们是假的",此言一出引来了老赵哥、飞天、船长等人的一阵批评声。当地安排摄影组欣赏地戏(地戏是当年驻守为了树立"常备不懈"的屯兵观念,借鉴华东傩戏的面具造型、戏曲的表现形式和载歌载舞的平地演出方式,综合而成的一种独特的剧种,被誉为"戏剧的活代石")。我们也跟着摄影组进了演地戏的院子里,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船长、飞天、深蓝、皖哥等人又开始跑前跑后的拍照去了,老赵哥则不停的在后面唉声叹气。费力的听着伊伊呀呀的地戏,还是不太明白在唱些什么,只知道有刘备、吕布、张飞出场,眼前的地戏服饰让我有种跨越时空的感觉。出了地戏的院门,看到有一妇女推着一个单轮的车走了过来,我对船长说了一声"鸡公车",有南京人也叫"这是我们那儿农村的"鸡公车",我就纳闷,为什么我会知道这名字?船长举起了相机,那妇女也配合的照了一张相。晚饭郑如成一家热情的招待了我们,连连夸我们成为屯堡的一道风景线,我们三人脸也厚厚的接受下来,吃罢饭,出门散步,遇上南京节目档的人,紫妍跑去拉着其中的一女孩"你们能不能把我们的相片发到我的邮箱里?"女孩惊讶的说"我什么时候和你有照过相呀"?他们居然对换了装后的我们毫无印像,女孩一转眼看到后面笑嘻嘻的我和仇姐,"哦!我是觉得有些面熟,但是我还是想不起什么时候和你们有照过相"。紫妍悄悄的提醒"下午的时候......"女孩恍然大悟"啊!!!是你们?我是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那见过,好的,回去后一定给你们传过来"一晚上大家都是开心的讨论着白天的成绩,船长"我带的六个胶圈已经没了五个";飞天"我带的三个内存条,已经用完了两个了,电池也快没了,都是你们三人惹的";深蓝气呼呼的"我的电池没电了,不知道这次会有这么多的好镜头,她们三个今天好风光";皖哥"我的胶圈也照完了,才又买了一个";老蒋"明天早餐吃什么好呢"?老赵哥"不许谁再在我的面前说照相,谁说我和谁急,今天的我心里好痒哦,你们倒是过足瘾了"!半夜下起了大雨,大早起来,站在门口,望着门前在雨中缓缓流过的小河、小桥,想着为什么自己对这里的一切会有那么的亲切的感觉。回转到房里,看到了郑家供桌上方有一张家谱列表,什么辈份清清楚楚,不觉对自己家里早已没有这些东西颇有些缺憾。主人家热情的招呼我们吃起了本地的特产米粉,大伙一哄而上的抢吃了起来,主人家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不堪的吃像,深蓝意犹末净的连吃了三大碗,紫妍生气的说“你把我大碗的名声抢了,叫我以后如何立足”?吃完早餐,雨也停了,知道南京人今天有节目,是在三教寺里做打粑粑的节目,凭我们的想像觉得应该有意思,于是大家急急的收拾了一下,拿着相机赶到了三教寺,进入寺院,节目已经开始了,原来是南京电视台搞的一个欢乐总动员的栏目,这次一个是来寻一下根,也将就做一期节目,看着南京mmdd们手忙脚乱的在那里准备做粑粑的配料,真有些担心她们会把手给弄伤了。船长、飞天、皖哥跑来跑去的照着相片,深蓝郁闷的站在一边用火烧着电池,烧一会儿赶紧跑去照一张,然后又接着烧。中午,赶往天台山“伍龙寺”,一路满目苍翠,拾级而上,古藤盘绕,在路边有一株植于明代的古银杏树,主杆可能要四、五人才能合抱,边上发出了好多的小枝,就算那些小枝也应该有些年月了。拾阶来到寺院,一道很古老的山门,山门两铡有石刻对联“云从天出天然奇峰天生就,月照台前台中胜景台上观”进入殿房,先上了三柱香,求得红布一根。再跟着楼道上旋,上到了天台山有名的大月台,站在大月台上看见刚才游过的大殿屋脊有五条蟠龙卧在其上,估计”伍龙寺“名讳可能是由此而来罢。站在大月台往下张望,入目峰峦叠翠,悬崖陡峭。走入和尚做功课的禅房,房内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草蹲和桌子上的佛字,向我们无言的诉说着,坐在莲花座上,手放在禅桌上,闭上双眼,感到自己也进入一种无我的状态,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一个有贪、有欲的凡人。从禅房拾阶往下走,眼睛的余光一下瞄见了几个穿戴怪异,脸上黑纱的人,吓得惊叫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地戏的历史呈列室,跟在后面的飞天哈哈的大笑起来。远观天台山“伍龙寺”,我们不得不佩服其设计的精巧和心思,“伍龙寺”是在有限的山岩上依势造型出来,真可谓巧夺天工。下得山来,郑家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香缅的老南瓜、凉扮野生的折耳根、农家老腊肉、盐菜肉等,再多大伙都风卷残云的一扫而光。告别了郑家,我们踏上了归家的道路,一路上有老乡和我们打招呼“走了?不多玩几天?哦,明天要上班呀?那七月半过来,那天我们这里要放花灯”听到要放花灯我不禁两眼发光,已经被遗忘了很久的风俗,就算在江南也已经很少有地方还有这种仪式了,而在这里,居然还保持着这种风俗,真希望七月半的时候能再次走进屯堡,来这里看放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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