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达里诺尔湖勃隆克山游记
在大漠的余晖里,我们两车驶离东额其响沙,入住勃隆克旅游渡假村。晚饭,蒙古包里,好客的蒙古族姑伴着歌声手捧圣洁的哈达,敬上克旗马奶酒,给了我们深深的祝福。也许是骑马玩的太累,一觉?m来天光大亮。早七点退完房,匆匆驶向勃隆克山。
勃隆克山,山青林茂草平水秀,远远入目各样圆形巨石旖旎独立。山石崖壁,似刀削斧切独具匠心。登 上勃隆克山,悠悠绿水莽莽青草树木水沼池泽无不 ?d?d生辉。从林,茫茫草原尽收眼底,一览无遗。起伏逶迤的勃隆克山,连绵横翠,背依茫茫大漠,怀拥沧沧碧水,天连水水连天,树草相映气象万千。山泉飞瀑轰鸣不 绝于耳,仙人洞、拴马石、一线天、金蛙跳水、青龙横卧、白象独立…美不 胜数。真的是美景一地赏 不尽,天缘有分再来游。
离 开勃隆克山,朋友提议沿草原干河套驶入草原深部。也许能捡一两块巴林美石,哈哈、贪啊!真个是乐极生悲、否极泰来。朋友挂上四驱,一马当先绝尘而去。电台里不断传来前方路况的报告。这样一路走走停停,三个小时走了一百多公里,前车切远得早己看不见了尘烟。突然台里传来切车掉沟的恶信。我大不己为也许就是误车了。提速急赶十几公里,远远望见在一百米来长的坡顶,大切屁股朝天地崛在哪。驾驶员二子手捂脑门,血顺着手指流着、副驾小神仙腮帮子扎了个洞里外流血,胖子坐在地上。
我急急将三人扶上我的帕杰罗,向附近的村庄急驶。在老乡的指引下,我又驱车三十多公里,来到一个不知名小镇的个人诊所。只是一个极普通的人家小院,乡里的卫生院散了,老院长和儿媳自己开了一个诊所。进得屋里,有一点谈谈的来苏水味,我指着受伤最重的二子对老先生说,能看吗?老先生把二子的手拿开,血一下子又涌了出来。伤口好向小孩子的嘴,老先生对儿媳说,准备麻药,都露骨头了,里面缝二针外面三针…小神仙的腮里外各缝了一针、打了破伤风针。这时胖子说活了,您给我看看。胖子肥肥的太阳穴上方,肿着一个大包,按下去软软的,老院长说了,你的伤我看不了,如果吐的话赶紧去赤峰医院。胖子听完就傻了,老先生开始给三人开药,一边开方子一边说,我们这没什么好药,但管用。老人的儿媳给三人各包了一包,我打开一包问:这是什么药呀,老院长说:土霉素。我…天呀,这药北京十几年前就禁用了…兽药…。结帐共计36元,我说错了吧,老院长儿媳说没错。我给了五十元说不用找了,又千恩万谢地一帆。
小院里立着一排木桩,桩上绑着一匹马,我猜想没准是兽医吧?靠!!真正是遇上了蒙古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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