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在泰山之巅,你会喊谁的名字?
如果站在泰山之巅,你会喊谁的名字?突然有了一周的假期,两个疯女人决定去爬泰山。 10月27日早7:47,火车出发了(青岛—泰山,60元)。两个硬卧车铺居然被分成硬坐票卖给8个人,车厢又挤又闷,我穿的衬衣和毛衫的袖子已经被撸的不能再高了,葱花更是因为穿了“毯子”而满头冒汗。还好跟同座的大叔大婶拉了拉家常,知道他们到第一站胶南就下了。整个车厢只剩下我俩和一个挺老实的小伙子,可以轮流躺下舒服一会儿。我一路上都在看从网上查到的有关泰山的资料,葱花一边听mp3,一边吃从她“已经轻装上阵”的圆滚滚的大包里卸下来的一只大柚子,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了。半路上来一群铁路学校的学生,据说有百十号人,都不用买票,坐霸王车。其中几个跑到我们这里蹭座位,还一个劲的问我俩:“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人民路第二小学”。他们说:“哦,原来是小学老师。”我和葱花乐得嘴直咧到耳朵根。然后又开始打听我们的电话,我和葱花像事先分了工一样:“110”“119”。看到他们出师不利,那个老实的小伙子开始列举我们的一路上的光辉业绩,说我们又能说又能笑又能吃。车到济南,车霸们临下车时,派一名小弟来递上张纸条,上面是个电话。下站就是泰山,我们郑重地将制造出来的一大袋垃圾移交给了小伙子,并附送了那个电话号码。火车上将近7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被打发了。 下午2点多,火车晚点十几分钟。没想到出了站台就被忽悠了。我们在同一条路上不断地被人指挥“向左走”“向右走”,来来回回六趟,总算找到了开往红门方向的3路汽车站(其实就在出了火车站稍往右一点的地方)。上了车,我回头看着广场上雷峰叔叔的塑像,只希望有的人不要给这高大的形象抹黑。 2:45分,从终点站红门下车。在关帝庙逛了没一会儿,天上飘起了小雨,我们在小店里花6元钱买了雨衣。往前走就是“孔子登临处”、“第一山”、“天下奇观”等牌坊、石碑。为了不影响拍照形象,我们只把雨衣挂在头上,不停地进行“摘雨衣—笑—挂雨衣”的一系列动作。一路上有不少道观,我们逢庙必拜,虔诚的麻烦了各路神仙不少事情。 沿着石阶上行,游人很少,清清静静的,树林深处传来阵阵鸟鸣。山路一边是潺潺的溪流,另一旁立着不少石碑,刻着历代修建泰山的人的姓名。几乎每座碑顶都被摞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块,层层叠叠的像一座座小山。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讲究,我和葱花也翘着脚把石块摆了上去。 不一会儿到了万仙楼,听这名字这里应该是神仙开会的地方吧。售票处也在这儿(80元,旺季价格)。再往前就是斗母宫了,路边的小摊主说马上就要见到泰山奶奶了,我们请了香(10元2扎,经不起我们三说二卖,又搭了一只手电+电池给我们)。香捆得很结实,被我像枪一样背在肩上。到了斗母宫才知道,这里只是一座挺大的道观,泰山奶奶还“高高在上”呢。不过这并未影响我们的好心情,香也不能再背着了,于是又口中念念有辞了一番。看见我们带了香,工作人员就不停的游说我们买元宝,虽然在每个风景区都会有这种现象,但实在是太招人烦。 地图上标注的景点我们一一经过,有的虽然很普通,但名字很好听,恰如其分,凡是我能读懂的石刻,我也觉得很有文采。 到壶天阁时,天色暗了下来,雨也渐渐大了,照片是没法拍了。我们把雨衣穿上,虽然大得可以装下三个我,形象严重受损,不过倒是不透风,一点也不觉得冷。路上只有我俩在“更上一层楼”,偶尔遇见下山的人,就心急的打听:“还有多久才到山顶?”得到的答复基本是一阵大笑,当得知至少还有4个小时的路程,我和葱花只剩下“大眼瞪大眼”了。终于被一位从江苏来的大哥追上了,在这样的旅途中是很容易结伴的。大哥的装备很齐全,黑黑的路上全靠他那支超大超亮的手电筒。2个多小时的山路已经让我们有些体力不支,不断地停下来喝水、吃巧克力。我开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s”型线路,葱花几乎是被大哥拖上中天门的。这里视野开阔,用大哥的望远镜看到泰安市的万家灯火已经让我和葱花欢呼雀跃。因为下雨路滑,我俩决定在这里的宾馆投宿,大哥却一心想看日出,于是就此别过。 160元的房间被我们侃到80元。安顿好后,先去拜了财神,再到处看看,四周乌七麻黑的。我们就在宾馆的餐厅里吃了碗热乎乎的拉面(10元/碗),味道不好不坏。餐厅里只有我俩,边吃边讲笑话,服务员可能从没见过吃碗面吃到这么开心的,一群群的站在过道里往这边张望。宾馆很潮湿,我们多要了两床被。跟服务员讲好,如果明早天睛,能看到日出,就来叫醒我们,如果看不到,我们就睡到自然醒。早早躺下,可是一夜都没睡沉。本来我一换地方就睡不好,再加上不断有人来住店,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一宿下来,哪个房间什么价钱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4:30分,有人咣咣凿我们房门,还朗诵诗歌:“起床啦,看日出啦。”下床没走两步,就觉出腿脚已经不如昨天麻利了。出去洗脸时发现还在下着雨,水管里的水冰凉,直冰到骨头里。到大厅找热水喝,服务员说这里的水全是引来的山泉,既甘甜又可以美容,我二话没说,咕咚咕咚一大杯下肚,接着灌满了我俩的水壶,然后冲服务员一笑:“味道好极了。”他无语,只傻笑。 反正下雨看不到日出,我俩就不急着出发,待在房间里吃过东西,又磨蹭了半天,才拿出我们最明智的装备——羽绒服穿上。披上雨衣,5:15分,继续我们的征程。月黑风高,大树的枝条被风吹得嘎嘎直响,倒影在地上张牙舞爪,遥遥地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牌坊,感觉真的有点像鬼片。我俩其实心里都怕得很,却又不肯说出来,因为知道一说准会泄气,就一步也走不动了。好在这一段地势比较平坦,我俩手拉着手,大声唱歌,高喊自己是宇宙超级无敌勇敢美少女。苍天都被我们打动,雨停了,月亮出来了,照在云步桥的飞瀑上,也隐约能看到对面迎客松挺拔的树影。这时突然从不远的地方照来一束手电筒的灯光,我俩大喜,以为有大部队追上我们了,兴奋地直喊:“是同类吗?”没有人答应,只是灯光又晃了晃。离得近了发现只有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威海人,22岁,跟同学一起来的,人家都成双成对,把他给“抛弃”了。于是我们就“捡”了这个小孩。三个人一起就不那么怕了,特别是这个成员还是个男子汉呢!这小孩穿了件运动服,背个单肩包,还用手提袋拎了两瓶水,哪像个爬山的。我和葱花以年长者的身份,给他教训了一顿,说他不会照顾自己。小孩呵呵地笑着,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两个姐姐八婆呢? 如果站在泰山之巅,你会喊谁的名字?突然有了一周的假期,两个疯女人决定去爬泰山。 10月27日早7:47,火车出发了(青岛—泰山,60元)。两个硬卧车铺居然被分成硬坐票卖给8个人,车厢又挤又闷,我穿的衬衣和毛衫的袖子已经被撸的不能再高了,葱花更是因为穿了“毯子”而满头冒汗。还好跟同座的大叔大婶拉了拉家常,知道他们到第一站胶南就下了。整个车厢只剩下我俩和一个挺老实的小伙子,可以轮流躺下舒服一会儿。我一路上都在看从网上查到的有关泰山的资料,葱花一边听mp3,一边吃从她“已经轻装上阵”的圆滚滚的大包里卸下来的一只大柚子,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了。半路上来一群铁路学校的学生,据说有百十号人,都不用买票,坐霸王车。其中几个跑到我们这里蹭座位,还一个劲的问我俩:“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人民路第二小学”。他们说:“哦,原来是小学老师。”我和葱花乐得嘴直咧到耳朵根。然后又开始打听我们的电话,我和葱花像事先分了工一样:“110”“119”。看到他们出师不利,那个老实的小伙子开始列举我们的一路上的光辉业绩,说我们又能说又能笑又能吃。车到济南,车霸们临下车时,派一名小弟来递上张纸条,上面是个电话。下站就是泰山,我们郑重地将制造出来的一大袋垃圾移交给了小伙子,并附送了那个电话号码。火车上将近7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被打发了。 下午2点多,火车晚点十几分钟。没想到出了站台就被忽悠了。我们在同一条路上不断地被人指挥“向左走”“向右走”,来来回回六趟,总算找到了开往红门方向的3路汽车站(其实就在出了火车站稍往右一点的地方)。上了车,我回头看着广场上雷峰叔叔的塑像,只希望有的人不要给这高大的形象抹黑。 2:45分,从终点站红门下车。在关帝庙逛了没一会儿,天上飘起了小雨,我们在小店里花6元钱买了雨衣。往前走就是“孔子登临处”、“第一山”、“天下奇观”等牌坊、石碑。为了不影响拍照形象,我们只把雨衣挂在头上,不停地进行“摘雨衣—笑—挂雨衣”的一系列动作。一路上有不少道观,我们逢庙必拜,虔诚的麻烦了各路神仙不少事情。 沿着石阶上行,游人很少,清清静静的,树林深处传来阵阵鸟鸣。山路一边是潺潺的溪流,另一旁立着不少石碑,刻着历代修建泰山的人的姓名。几乎每座碑顶都被摞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块,层层叠叠的像一座座小山。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讲究,我和葱花也翘着脚把石块摆了上去。 不一会儿到了万仙楼,听这名字这里应该是神仙开会的地方吧。售票处也在这儿(80元,旺季价格)。再往前就是斗母宫了,路边的小摊主说马上就要见到泰山奶奶了,我们请了香(10元2扎,经不起我们三说二卖,又搭了一只手电+电池给我们)。香捆得很结实,被我像枪一样背在肩上。到了斗母宫才知道,这里只是一座挺大的道观,泰山奶奶还“高高在上”呢。不过这并未影响我们的好心情,香也不能再背着了,于是又口中念念有辞了一番。看见我们带了香,工作人员就不停的游说我们买元宝,虽然在每个风景区都会有这种现象,但实在是太招人烦。 地图上标注的景点我们一一经过,有的虽然很普通,但名字很好听,恰如其分,凡是我能读懂的石刻,我也觉得很有文采。 到壶天阁时,天色暗了下来,雨也渐渐大了,照片是没法拍了。我们把雨衣穿上,虽然大得可以装下三个我,形象严重受损,不过倒是不透风,一点也不觉得冷。路上只有我俩在“更上一层楼”,偶尔遇见下山的人,就心急的打听:“还有多久才到山顶?”得到的答复基本是一阵大笑,当得知至少还有4个小时的路程,我和葱花只剩下“大眼瞪大眼”了。终于被一位从江苏来的大哥追上了,在这样的旅途中是很容易结伴的。大哥的装备很齐全,黑黑的路上全靠他那支超大超亮的手电筒。2个多小时的山路已经让我们有些体力不支,不断地停下来喝水、吃巧克力。我开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s”型线路,葱花几乎是被大哥拖上中天门的。这里视野开阔,用大哥的望远镜看到泰安市的万家灯火已经让我和葱花欢呼雀跃。因为下雨路滑,我俩决定在这里的宾馆投宿,大哥却一心想看日出,于是就此别过。 160元的房间被我们侃到80元。安顿好后,先去拜了财神,再到处看看,四周乌七麻黑的。我们就在宾馆的餐厅里吃了碗热乎乎的拉面(10元/碗),味道不好不坏。餐厅里只有我俩,边吃边讲笑话,服务员可能从没见过吃碗面吃到这么开心的,一群群的站在过道里往这边张望。宾馆很潮湿,我们多要了两床被。跟服务员讲好,如果明早天睛,能看到日出,就来叫醒我们,如果看不到,我们就睡到自然醒。早早躺下,可是一夜都没睡沉。本来我一换地方就睡不好,再加上不断有人来住店,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一宿下来,哪个房间什么价钱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4:30分,有人咣咣凿我们房门,还朗诵诗歌:“起床啦,看日出啦。”下床没走两步,就觉出腿脚已经不如昨天麻利了。出去洗脸时发现还在下着雨,水管里的水冰凉,直冰到骨头里。到大厅找热水喝,服务员说这里的水全是引来的山泉,既甘甜又可以美容,我二话没说,咕咚咕咚一大杯下肚,接着灌满了我俩的水壶,然后冲服务员一笑:“味道好极了。”他无语,只傻笑。 反正下雨看不到日出,我俩就不急着出发,待在房间里吃过东西,又磨蹭了半天,才拿出我们最明智的装备——羽绒服穿上。披上雨衣,5:15分,继续我们的征程。月黑风高,大树的枝条被风吹得嘎嘎直响,倒影在地上张牙舞爪,遥遥地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牌坊,感觉真的有点像鬼片。我俩其实心里都怕得很,却又不肯说出来,因为知道一说准会泄气,就一步也走不动了。好在这一段地势比较平坦,我俩手拉着手,大声唱歌,高喊自己是宇宙超级无敌勇敢美少女。苍天都被我们打动,雨停了,月亮出来了,照在云步桥的飞瀑上,也隐约能看到对面迎客松挺拔的树影。这时突然从不远的地方照来一束手电筒的灯光,我俩大喜,以为有大部队追上我们了,兴奋地直喊:“是同类吗?”没有人答应,只是灯光又晃了晃。离得近了发现只有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威海人,22岁,跟同学一起来的,人家都成双成对,把他给“抛弃”了。于是我们就“捡”了这个小孩。三个人一起就不那么怕了,特别是这个成员还是个男子汉呢!这小孩穿了件运动服,背个单肩包,还用手提袋拎了两瓶水,哪像个爬山的。我和葱花以年长者的身份,给他教训了一顿,说他不会照顾自己。小孩呵呵地笑着,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两个姐姐八婆呢? 6点多钟,天亮了。回头看时,中天门已经消失,只看到一路弯曲的石阶。也不知道十八盘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终于看到路边有块青石上刻着“十八盘留影”。我们打算下山时再拍照。哪知返回时,这里已经有人收取一元一张的取景费。我悄悄在一旁只拍了风景,准备回来用“斧头少扑”人工嫁接上个美女。山上起雾了,白茫茫的一片。我们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低着头,弓着腰埋头登山,每看到石阶上刻着的标高,就喊出数字,鼓舞士气。葱花累的更是没出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喊:“不爬了!”只有小孩,到底是年青,一下子上两磴,简直是在跑山。实在走不动了,我们坐在路边摊休息,小店主养的那只猫生活水平不错,膘肥体壮,一点也不怕人,神气的很。葱花为了鼓励自己,花6元钱买了瓶果汁,补充过维c后确实不同凡响,一路哼哼叽叽跟在我们不远处。可能是因为雾太大,能见度太差,我们又只顾一个劲低着头爬山,所以并没有觉得“十八盘”有多险。从升仙坊向上,二旁全是峭壁,不长的山路直上直下,在云雾缭绕中,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飘飘欲仙,成了名副其实的“仙女”。 南天门上风很大,我跟葱花开玩笑,一会逛完了,撑把伞就可以直接降落到山底了。我俩戴着帽子,全副武装,还暖暖和和的。小孩已经冷得受不了了,赶紧去租了件军大衣,我也就给他拍下了几张这样“高大威武”的形象。 虽然还挺早,天街上已经人来人往很热闹了。可雾实在太大,只能看到几米远的地方。先找了一家饭店,进门就问老板:“镜子在哪里?”臭美过后,一碗小米粥、一张煎饼下肚(共4元),又热乎又舒服。煎饼香喷喷的,从此一路走到哪吃到哪,只是价格都不同,山顶3元,山腰2元,山脚1元。 游览过天上的街市,我们又一路向北(根据我的方向感,上北下南)。看到了印在五元人民币背面的石刻“五岳独尊”。我们在这里拍的照片张张昂首挺胸,大有“惟我独尊”的气势。山上温度很低,前额的头发被雾水打湿,睫毛都结了冰,小孩的军大衣保暖性太差,冷得直哆嗦。 快到泰山极顶了,我问葱花:“等我们站在泰山之巅的时候,可以喊一个人的名字的话,你会喊谁?”她想了一下,回答:“我不告诉你。”9点,我们站在了玉皇顶,山顶的雾气更浓,什么都看不清。我闭上眼睛,冲着团团的迷雾大喊了三声“我爱你!”吸引了一大批眼球。玉皇庙里,我们先彬彬有礼地“见”过玉皇大帝,才又开始喧哗。看着围在刻有“1545”的石碑的铁链上挂满了象征天长地久的同心锁,我们三个只能自嘲,幸好都是一个人,把锁钱给省下了。 下山时,补拍了不少因为赶路没来得及看仔细的石刻。我很喜欢在一块巨石上刻着的“果然”,很朴素的两个字。我想可能是登山人到达顶峰后看到景色迷人,跟自己想像中一样,所以就是“果然不出所料”的意思吧。不过遗憾的是我们不光没看到日出、云海,甚至连清晰地泰山全貌也没有看到。于是我们人还在泰山,就已经开始设计再来时的线路,期待下次能饱览“一览众山小”的壮美景色。 顺路游览了日观峰、爱身崖、瞻鲁台,虽然到处仍是雾海,但我们还是身临其境,在这座雄山的每一处都留下我们的脚印和欢笑。碧霞祠正在修缮,没看到旺盛的香火,我们也只站在殿外,心中为亲朋好友默默祈祷。 重回到南天门,雾气小了一些。俯看时才发现十八盘的确名不虚传。望着逶迤的山路,心中暗暗佩服修建如此险峻山道和在山崖上刻字的先人。同时回想到自己刚刚也“顶天立地”而得意洋洋,不禁口出狂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一位正向上的老大爷很给面子,绅士地一抬手:“那你先请。”弄了我个大红脸。看着老大爷稳健的步伐,也由衷的钦佩。不知道再过些年,自己是否还有勇气、体力来征服这座大山。 向上的游客多了起来,看着他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的样子,我们充满了自豪感,不等人家发问,就热心地告诉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还有多久的路程。突然发现一位大姐,居然真的是在“爬”山,双手双脚都用上了,还是一脸执着的样子。其实此时我们的腿也属于在做机械运动,下山虽然比较轻快,但杵的腿发疼。不过拍照时还打起精神来上窜下跳,只是回来后才发现面部表情呆滞,基本上没有形象了。回到中天门,这里阳光普照,温度适宜,跟山顶完全是两个季节。打听店家才知道,这里一早就是风和日丽。回首眺望南天门,依然是云遮雾绕。我们决定一路走回红门,来个有始有终。沿途欣赏了泰山美丽的秋色,远远望去,已经开始泛红、泛黄的树叶使泰山显得分外妖娆,有的树枝上还被缠绕上了一头系着石子的红色飘带。我们也很放松,走走歇歇,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我还将一块有着墨绿色花纹的泰山石装进了大背包里。 没过多久,小孩跟他的同学汇合了,这下子他不知道该跟谁走了。趁着他同学拜神的功夫,终于又跟我们一起了。一直到出口的“谢恩处”,我们还要去逛岱庙,小孩却因为要赶回学校上课无法同行了。于是互留了电话和email,以便传照片。 又是3路车,岱庙站下车,门票20元。本来我对历史悠久的古迹和其中的典故很感兴趣,可我们实在太累了,只在这座皇帝登山封禅时住过的大园子里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 这两天实在是亏欠了我们的胃,买好了回程火车票(70元,还是无坐票),马上找了家火锅店,享受饕餮盛宴。葱花迅速吃完了专属她的那盘羊肉,就趴在桌上呼呼睡大觉了。要不是我的手机短信一直响个不停,她能一直睡到大天亮。我在猛吃了一阵后,也没有了战斗力。找来服务员商量一下,她挺痛快地帮我们把没动过的两盘菜退掉了。因为是11点的火车,我们根本没地方去,就在人家店里一直待了3个多小时。服务员常常进来添水,在我们走的时候还说:“欢迎再来”,让我们好一阵感动。 去超市买了些小零食,准备在车上提神。火车又晚点了,多等了半个小时差点让我们崩溃。上车后发现很多人不自觉地躺在整排座位上睡觉,别人坐都没地方坐。葱花大怒,找了列车员理论半天。最后终于有两个大哥给让出两个座位。我一坐下,就觉得困得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缩在羽绒服里扣上帽子就睡。听见拍照声我醒了,发现大哥的手机对准我。我警告他:“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我只是想让你看一下自己睡觉时的样子。”说着把画面朝向我,我只看到五个字“狼狈的美女”。早上五点钟,火车进站。青岛,我回来了! 今天是11月26日,从泰山回来已经一个月了,现在是凌晨2点半,不知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就写了这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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